张苞却依旧执着,摇头道:“他并未冒犯我,主公,快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刘禅心血来潮,也想皮一次,于是调侃道:“孟达那厮,我瞧不上他,正是因为他长得丑、行为怪异、言语不敬、心怀叵测,另外就是名字不好听!”
张苞一听,立刻来了兴趣,一连串追问:“主公,您给说说,孟达到底哪儿丑了?他何时举止诡异、言语不敬?他到底有何异心?最重要的是,他的名字怎么就不好听了?”
刘禅一听自己这话茬儿被张苞接得这么紧,心里暗骂自己多嘴。干嘛顺着张苞的话往下说啊?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
好在他是张苞的主公,这点小事儿还压得住。
于是,在张苞第三次追问之时,刘禅突然反问道:“我刚才说的是杖责二十,没错吧?”
张苞顿时如遭雷击,四周的卫士们也都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
刘禅指着关兴,语气严厉:“我的话,你们都不当回事了吗?”
关兴狠狠地瞪了张苞一眼,随即恭敬地抱拳施礼:“主公,我这就带他去领罚。”
张苞一下子慌了神,连忙求饶:“主公,我错了,我不问了,能不能饶我一次?”
刘禅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:“当然不能,我觉得不仅要严惩你,还得给你加点料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